|
-- 我要评刊 |
|
|
|
王小妮:小说的当下性和诗意
|
2007-11-26 22:12:43
|
|
按我自己的微薄的理解,总觉得诗不在于抒情,小说不在于故事。前后十几年的时间,我完全随意地写了字数不多的小说,真正动笔写字的时间非常短,落在纸上的东西也非常少,但是过程却拉得有点长。期间的阅读时断时续,没有完全中断过。有许多时候,阅读的结果是心里充满了怀疑。常常,放下一本书或者杂志,我变成了一个沮丧的人,不想再去碰那些书本。阅读期待被失望断然中止,显然,不是那些纸张不好,是对张三李四的繁琐叙事的失望。有没有故事,其实完全可以忽略,要害是,讲故事是不是成了目的。我期望的东西,事实上不复杂,在诗或者小说,无论什么形式下,应当包藏着某种大味道,它能激活、触动我们快僵硬了的心理需求。
|
|
|
|
|
方方:我写小说,从内心出发
|
2007-11-17 21:25:19
|
|
从1987年以后,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写作的感觉,就是写我想写的。后来我的写作过程比较稳定。不管你们外界玩什么花招,写了什么新的东西,我只是按我自己想的去写。而且我也很坚定地认为我自己这条路是对的,我不管你怎么样。所以我有时也开玩笑地说,我是以不变应万变,随便你们怎么搞,我按我自己的写。但是也有人说你写年谱什么的东西,哪有多少市场,有多少人愿意看啊。你写知识分子的题材,这种书老百姓谁关注啊。你看有很多很多作家,他们的书卖的多好啊,一上市就是几十万本,而你的书也就出版社保本。我说那也行啊,反正只要能保本我就是成功,总是有一部分人愿意看我写的,对我来说就够了。(《当代作家评论》2003年第4期) |
|
|
|
|
《当代作家评论》小说家讲坛主持人的话
|
2007-11-17 21:20:47
|
|
在重读方方时,我们回到了1987年,回到了“新写实”的年代。《白梦》之后方方小说风格为之一变,这一年方方发表了《风景》和《闲聊宦子塌》,此后的评论界便锁定《风景》而冷落《闲聊宦子塌》。我们往往是在潮流之中看作家,但是一个好的作家可能会在潮流之中,但通常是在潮流之外。比如,“新写实”之外的方方,就有这样的遭遇。《风景》和同类小说的重要不言而喻,但方方在“新写实”之后、在“新写实”之外,关于女性生活的创作如《暗示》、《奔跑的火光》、《水随天去》等,关于知识分子的创作如《祖父在父亲心中》、《乌泥湖年谱》等,其意义不可小视,可惜未引起足够的重视。(《当代作家评论》2003年第4期) |
|
|
|
|
迟子建:心在千山外
|
2007-11-17 9:46:36
|
|
我心目中的伟大作品,就是这种经过了现实千万次的“炼狱”,抵达了真正梦想之境的史诗。一个作家要有伟大的胸怀和眼光,这样才可以有非凡的想象力和洞察力。我们不可能走遍世界,但我们的心总在路上,这样你即使身居陋室,心却能在千山外!最可怕的是身体在路上,心却在牢笼中!(《当代作家评论》2006年第4期)
|
|
|
|
|
《当代作家评论》总结三十年(1978-2008)中国文学
|
2007-11-15 16:30:40
|
|
编者的话:新时期文学走过了三十年。三十年是一个需要总结的时间段落。我们始终积极地参与新时期文学,现在已经到了总结我们自己的时候。文学在三十年的历史之中扮演了何种角色,这与我们的文学观念息息相关。社会历史、人性、美、内心世界、语言和形式、文化传统——这些问题不断地启动我们的活跃思想。围绕着文学,三十年的争论留下了哪些深刻的认识?哪些问题需要继续争论,以至于可能影响未来的三十年?我们的刊物愿意开辟一个新的栏目,为大家的踊跃发言提供空间。 |
|
|
|
|
刁斗(作家,说:东北最“富有”的《当代作家评论》)
|
2007-11-7 12:46:34
|
|
我成为《当代作家评论》的积极鼓吹者,在于它唤起了我发自内心的尊重与崇敬。在我进入它内部之前,我也知道它办得不错。我以为,一本杂志上有三分之一的文章比平庸强,就算挺好,而这一点它已远远超过。但直到我有缘与它朝夕相伴,以一种“同仁”的姿态去观照它,才意识到,它的种种荣耀只是冰山一角,是先有了水下不为人知的顽强积聚,才有了水上那炫目灵光的。就此,我知道了我对它的尊重与崇敬,更是我对文学这座大冰山的尊重与崇敬的具体化。多年里,我亲历了它的每一步攀爬,目睹了它在编织当代中国文学的光荣与梦想的努力中,怎样负责任地坚持艺术信念,恪守学术立场,倡扬人文精神,建立起自己的独立品格。
|
|
|
|
|
王尧(苏州大学文学院院长,教授,博士生导师)
|
2007-11-6 8:23:54
|
|
1984年1月创刊于沈阳的《当代作家评论》,立足辽宁而放眼全国。一份杂志的主办权当然有所归属,但一份好的杂志从来都不是一个省的范围可以容纳的。《当代作家评论》是辽宁办的,但谁也不认为它仅仅属于辽宁。这显示了这份杂志的胸襟和境界。从当年陈言等几位主编到现在的主编林建法,他们把《当代作家评论》折腾成了一个在中国文学界无可替代的杂志。二十年的历史表明,所有成功的作家和有所成就的评论家都与《当代作家评论》有关。
|
|
|
|
|
孙郁(文学批评家,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)
|
2007-11-4 16:46:03
|
|
鲁迅研究专家孙郁说,十几年来,社会结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许多报刊纷纷歇业,一个专业性的理论杂志《当代作家评论》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,而且越办越好,真是个奇迹。如今,要了解中国的当代文坛,你不能不去读读它,它的迅速性和权威性,已被公认了。
(新华社记者于新超稿) |
|
|
|
|
小说家讲坛主持人的话
|
2007-11-4 15:21:49
|
|
我们的判断是,阎连科在有了《日光流年》和《坚硬如水》后,他已经是这个年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。阎连科的这几部长篇小说和他的“耙楼山脉”系列等,改变着文学的秩序。在我们看来,阎连科的意义就在于他以自己的语言、结构书写了独特的“乡土中国”和“革命中国”,而“乡土中国”和“革命中国”又时常是重叠在一起而成为“本土中国”的。在阎连科的“本土中国”中,“革命”和“政治”开始成为两个“关键词”。读《受活》,不能不引起我们对“革命”和“政治”的重新思考。我们以前过多的把精力集中在对政党斗争意义上的政治方面,国家意识形态的政治方面,而忽视政治是如何建立一种生活理想、组织一个生活世界的。
|
|
|
|
|
"小说家讲坛"主持人的话
|
2007-11-3 8:08:55
|
|
从《北极村童话》到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这中间包含了许多可以讨论的话题。也许是当年的“童话”风格过于鲜明,多少年来我们在论述迟子建时,思路与评价还定格在“北极村”时期。这实在是个很大的反差。在有了《伪满洲国》,特别是有了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以后,我们应该重新认识一个成熟而优秀的小说家迟子建。我们在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中触摸到了一个博大而苍凉的世界,它在人类学的意义上,重新结构了远比人性更为丰富和复杂的历史。在现代文明的进程中,可以忧思的问题很多很多,当一个部落消失时,我们需要询问的是人类究竟失去和得到了什么?人、历史、自然在迟子建笔下被赋予了新的意义。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站着一个叫迟子建的人。
|
|
|
|
|
首页 上页 下页 尾页【第1/5页】 【共44条记录】 【每页10条】 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